摘要: 黑猩猩在野外有时的确两足行走,但并不经常这样做。Stony Brook University/Nature 我们的祖先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双腿行走的?长期以来一直假定,由于早期人类祖先具有和黑猩猩类似的骨盆和胸腔躯干布局,它们双腿行走的能力一定是有限的。但是新研...
黑猩猩在野外有时的确两足行走,但并不经常这样做。Stony Brook University/Nature
我们的祖先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双腿行走的?长期以来一直假定,由于早期人类祖先具有和黑猩猩类似的骨盆和胸腔躯干布局,它们双腿行走的能力一定是有限的。但是新研究显示黑猩猩的双足行走效率实际上比只看它们骨骼所假定的高得多,这表明早期人类也是这样的。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有着这样的教科书理念,黑猩猩(和其它类人猿)有一个僵硬的躯干,” 石溪大学的Nathan Thompson解释说,这是由于其骨架构造有宽大的胸腔、骨盆和短小的下背部,这被认为限制了运动。另一方面人类更长、更高的躯干则更为灵活。因为早期人类阿法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有与黑猩猩相似的骨骼构造,很久以来一直认为他们也有僵硬的躯干。
研究者们比较了两只黑猩猩“海格力斯”和“雷欧”与一只人类的两足行走。Stony Brook University/YouTube/Nature Video
用这么粗壮的躯干两足行走比那些有更大活动范围的要消耗更多能量,这主要是因为肌肉使用增多。这被认为是那些躯干僵硬的人类中直立行走有限的主要原因。但事实证明,尽管骨骼可能有如此意味,黑猩猩躯干的灵活性却令人大吃一斤多。“我们发现的是,人类和黑猩猩在行走期间骨盆和胸腔之间发生的旋转量几乎是相同的,”Thompson说,他的论文已在《自然通讯》发表。
通过在人类和黑猩猩不同部位上放置标记,并跟踪他们两足行走时的运动,研究者们能够分析骨盆和胸腔相对彼此的旋转方式。当人类行走时,其胸腔与臀部向相反方向旋转,帮助我们节省能量。而当黑猩猩直立行走时,研究人员惊奇地发现,首先躯干不仅旋转了,而且他们的髋部沿与胸腔相同方向旋转。
“黑猩猩能够使用他们的上半身来补偿骨盆运动这一事实说明,我们的早期祖先可能也能这样,那就没有理由认为类似黑猩猩的南方古猿的骨盆和胸腔会阻碍他们的行走能力,”Thompson说,“根据他们的骨盆旋转多少,他们也许能利用人类采用的反向旋转类型,以在运动过程中节省能量。”
该结果表明即使是对于现存最接近我们的黑猩猩,我们仍然有很多需要学习。即使黑猩猩躯干僵硬已经是教科书知识,研究者们已能证明不是这样。这也引发了关于我们自身生理进化的问题。如果我们修长苗条的躯干并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是为行走而进化的,那么是什么行为选择了它?